(正面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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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目送》的七十四篇散文,寫父親的逝、母親的老、兒子的離、朋友的牽掛、兄弟的攜手共行,
寫失敗和脆弱、失落和放手,寫纏綿不捨和絕然的虛無。她寫盡了幽微,如燭光冷照山壁。
這是一本生死筆記,深邃,憂傷,美麗。
龍應台曾說自己當上母親後開始上「人生的課」,自謙成績不佳,而她口中這堂困難無比的課,
正是我們所有人必上且百味雜陳的一堂課:從牽著孩子幼小的手,情意滿滿的親情,到青春後期孩子與自己漸行漸遠的背影;
從陪著年邁母親如帶著女兒一般,思及自己也曾是父母眼前一去不返的背影,
作者筆下這七十四篇文字處處 是我們感同深受的親情滋味,篇篇有讓人沉吟難忘的人生情景。
以上內文截取自網路書局
我說 「一本好書 給予你的不是當下的啟發 而是日久彌新的雋永 讓你越讀越有感覺」
-----隨著年紀的增長 我再來看這本書 就會有很多不一樣的感觸
其中 我截錄了這幾句話
(p.9)所謂父母子女一場,只不過意味著,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,他的背影漸行漸遠,
當你站立在小路的這一端,看著他逐漸消失在小路轉彎的地方,而且,他用背影默默告訴你…不必追。
(p.26)有些事,只能一個人做。有些關,只能一個人過。有些路,只能一個人走。
(p.57)我們拼命地學習如何成功衝刺一百米,但是沒有人教過我們:你跌倒時,怎麼跌得有尊嚴;
你的膝蓋破得血肉模糊時,怎麼清洗傷口、怎麼包紮;你痛得無法忍受時,用什麼樣的表情去面對別人;
你一頭栽下時,怎麼治療內心淌血的創傷,怎麼獲得心靈深層的平靜,心像玻璃一樣碎了一地時,怎麼收拾。
(背面)
《目送》故事中的纏綿不捨和決然的虛無,娓娓道來的字句使我感動不已。
情再深,義再厚,也只是電光石火,青草葉上一點露水,隨時都會消逝,好比曇花一現,但它卻是永存在心中不被抹滅。
讀過這本書的我讓我更珍惜身邊的人事物,最幸福的事情莫過於和家人相處的時光,我們的成長茁壯,他們的老去,
時間一天一天的流逝,年華不再重現,只看見光陰所侵蝕過的痕跡,刻印在他們的面容,以前都是父母們看著我們的背影目送我們,
或許在不久的將來,會換做是我目送他們,只能看著他們背影緩緩的離去,但我們也無力挽回。「樹欲靜而風不息;子欲養而親不在」,
切記,不要等到失去了,才了解擁有時的可貴,有些事情一旦失去了,就永遠回不來了。
把自己的真正想表達的說出來,盡該做的義務,這樣子就沒有遺憾了。
看完這本書,我哭了,裡頭字字句句的真摯流露,感動了我。
想起奶奶的離去,陪著她走完人生最後的旅程,當時緊緊握著她的手,早已知道她斷了氣,但還是想把她拉回來,告訴她別走,不要走,我還有好多話想說,
還有好多事情要和她一起做,如今卻天人永隔,難以承受這種打擊和不捨。
但是還是得告訴奶奶:『您放心的走吧!勿掛念了,在另外一個世界的您會過得很好。』
有些人選擇驀然離去,連一句:『我走了,妳保重』,甚至連一個擁抱都沒有,作為父母的情何以堪阿!
一手辛辛苦苦捏拔長大成人,他們要的不是你的成就有多大,而是想要受到同等的回報,
像當初父母把你們捧在掌心的呵護,無微不至的照顧著,在忙碌的時候也會抽空打電話給遠方等待的父母,簡簡單單的行為他們都會感受的到。
龍應台的散文中,濃縮了她生活周遭的事情,深刻描寫每一件事情,清晰的筆法,引經據典,旁徵博引,
使這本書顯得更有張力。在不同時期去閱讀者本散文,我想都會有不同的看法和角度,很適合一再回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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書裡面有很多張具有意義的照片 底下會有小小的解說 是一個個小小的故事
我說 「照片 不單單只是一張照片 它是一個故事的開始也是結束
我很喜歡看一些帶有圖文的書 我覺得加上圖片襯著 會讓這個故事意義更加的凸顯」
在密密麻麻的文字中 不會感到單調 乏味..... 甚至 想睡覺
正文截錄
目送 1
華安上小學第一天,我和他手牽著手,穿過好幾條街,到維多利亞小學。
九月初,家家戶戶院子裡的蘋果和梨樹都綴滿了拳頭大小的果子,枝枒因為負重而沉沉下垂,越出了樹籬,勾到過路行人的頭髮。
很多很多的孩子,在操場上等候上課的第一聲鈴響。小小的手,圈在爸爸的、媽媽的手心裡,怯怯的眼神,
打量著周遭。他們是幼稚園的畢業生,但是他們還不知道一個定律:一件事情的畢業,永遠是另一件事情的開啟。
鈴聲一響,頓時人影錯雜,奔往不同方向,但是在那麼多穿梭紛亂的人群裡,
我無比清楚地看著自己孩子的背影──就好像在一百個嬰兒同時哭聲大作時,你仍舊能夠準確聽出自己那一個的位置。
華安背著一個五顏六色的書包往前走,但是他不斷地回頭;好像穿越一條無邊無際的時空長河,他的視線和我凝望的眼光隔空交會。
我看著他瘦小的背影消失在門裡。
十六歲,他到美國作交換生一年。我送他到機場。告別時,照例擁抱,我的頭只能貼到他的胸口,
好像抱住了長頸鹿的腳。他很明顯地在勉強忍受母親的深情。
他在長長的行列裡,等候護照檢驗;我就站在外面,用眼睛跟著他的背影一寸一寸往前挪。終於輪到他,
在海關窗口停留片刻,然後拿回護照,閃入一扇門,倏忽不見。
我一直在等候,等候他消失前的回頭一瞥。但是他沒有,一次都沒有。
現在他二十一歲,上的大學,正好是我教課的大學。但即使是同路,他也不願搭我的車。即使同車,
他戴上耳機──只有一個人能聽的音樂,是一扇緊閉的門。有時他在對街等候公車,我從高樓的窗口往下看:
一個高高瘦瘦的青年,眼睛望向灰色的海;我只能想像,他的內在世界和我的一樣波濤深邃,但是,我進不去。
一會兒公車來了,擋住了他的身影。車子開走,一條空蕩蕩的街,只立著一只郵筒。
我慢慢地、慢慢地瞭解到,所謂父女母子一場,只不過意味著,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。
你站立在小路的這一端,看著他逐漸消失在小路轉彎的地方,而且,他用背影默默告訴你:不必追。
我慢慢地、慢慢地意識到,我的落寞,彷彿和另一個背影有關。
打完收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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